麻醉三重境界:无痛,二:安全,三,舒适!
] 长期以来,麻醉医生大部分时间奋战于鲜为人知的手术室,默默充当着无名英雄的角色。社会各界人士对麻醉医生的不解与蔑视,严重挫伤着我们的积极性,有些优秀的战友甚至选择了跳槽或改科!作为麻醉大军中的一员,我觉得有必要做系列介绍,为麻醉医生的尊严和麻醉队伍的稳定而摇旗呐喊…… 美国有个非常出名的小故事——“我打这一针是免费的”。美国著名华裔麻醉学家李清木教授(他的儿子娶了美国前副总统戈尔的女儿而名噪一时)在上海曾经讲过这个故事—— 很多美国人都认为,麻醉科医生的工作,不过就是给病人打一针、睡睡觉,那么简单,怎么拿的薪水却是美国医疗行业的第一(平均工资)呢?应该减薪。于是就有了一场非常热烈的TV辩论。绝大多数嘉宾,一边倒地支持给麻醉科医生降薪。这时,出席这次辩论会的麻醉科医生说了一句名言:“其实我打这一针是免费的……”全场立刻安静下来。他接着说道:“我打这一针是免费的,我收的费用,和我拿的薪水,不过是打完针后看着病人,不要让他(她)因为麻醉或手术出血而死去,并保证他们在手术结束后能安全醒过来。如果你们认为我钱拿多了,也没问题,我打完针走就是了。”从此美国不再争论麻醉科医生工资是否太高的问题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每例手术的成功都凝聚了麻醉科医生的智慧与风险。麻醉科医生是手术过程中患者生命安全的保护者,是“无影灯下的生命保护神”。人的生命价值高了,管理这个价值的人的薪水自然也应该高一些。
一直以来,人们认为,麻醉医师的工作就是:打一针麻药,就没事了,其他的都是手术医师的事,要是手术中病人出现点什么情况,怎么办呢?比如:血压下降,心跳过慢,呼吸不好,缺氧,术中出血等等!其实这些手术中瞬息万变的情况,都需要麻醉医师运用自己丰富的临床水平,做出迅速的处理!
亲爱的病友: 我是您的麻醉医师。您很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因为从您住院到出院,我在您身边的时间可能就那么几个小时——手术前一天下午,我在您的病床旁访视;进手术室后,我给您上心电监护、打麻醉针,然后守在您身边陪您度过危险的手术时间,接着护送您回病房;术后第一天,我再到您的病床前做术后回访。可是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却倾注了我无尽的热情和汗水。甚至可以说,这个过程是惊心动魄的。 您可能不知道,您那多年未控制好的高血压和高血糖,其实都是我的敌人。您气道里的痰、您不规律的心跳,随时都可能夺走您的生命。切开皮肤和在骨头上打螺钉需要的麻醉药剂量是不同的,开胸和开腹时区别也很大。如果术后的您情况欠佳,就需要在重症监护病房住上一段时间。这看似简单的地点转换,其实并不那么轻松,可能推车轮子下一个小石子引起的颠簸就会让您心跳骤停……这就是我每天的工作。看似平淡的有惊无险里,却承载了太多的责任和压力。 看着那些稚嫩或衰老的生命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我举着针却真的下不了手。他们那么脆弱、无力,好像我一针下去,就会让他们痛得大汗淋漓。但他们却安静地看着我,默默配合我的操作,甚至勇敢地告诉我:“扎吧,没关系的,我不痛。” 看着那些黝黑的脸庞、粗糙的大手、稍弯的脊背,我真的会痛心,忍不住私下里唠叨:他们怎么只知道辛勤劳作,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可在我痛心疾首地责怪时,他们却憨笑着。 看着那些曾经红润的皮肤变得苍白,那些曾经水灵的眼睛变得黯然,那些曾经曼妙的身材变得瘦削,我真的会伤感。为了省钱,为了家,为了孩子,她们强忍着病痛坚持着,却不去想拖延的后果是花更多的钱,甚至是花再多钱也无力回天。 我在学校努力地读书,在模型上无数次练习,从前辈身边或教学视频里模仿,在任何场所和同行讨论,经常连做梦都在处理麻醉中的突发情况。我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后来才知道,仅仅是我足够幸运,因为我遇到的病人如此坚强。 那天,我给一位清醒的病人用了很小量的镇痛药,谁知他很快出现了呼吸暂停。我赶紧用面罩辅助通气,却发现通气困难,胸壁强直。我立刻喊人帮忙准备行气管插管,自己则继续用面罩通气,手术医生也在进行胸廓挤压……就在同事准备好插管用具的同时,病人呼吸恢复、面色转红。我赶紧拍打着病人肩膀呼唤他,他却先给了我一个微笑,说:“对不起,医生。我刚刚睡着了,有什么事吗?”我问他感觉怎么样,他笑着说,“很好,做了一个梦。”我长舒一口气:您的健康和微笑才是我们快乐的源泉! 还有一次,一个急诊手外伤手术需要臂丛神经阻滞。病人比较胖,我跟他讲,有可能不好打,可能要扎几次。他说:“没事,你打吧!”进针以后,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位置,然后告诉他现在开始推药,有什么感觉随时告诉我。病人马上说:“手麻了,没什么感觉了。”然后,我问他手臂还抬得起不,他马上说抬不起了。 我很高兴药物起效这么快,谁知手术开始后,病人却紧咬着牙关。我问他是不是痛,他先是不说,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说:“可不可以加点药?”我纳闷他怎么会痛时,他说:“我想安慰你,看你找了那么久!”我马上请手术医生停止了操作,并严肃地告诉他:“我不需要这样的安慰。你不痛才是我最大的安慰!”等了10多分钟,药效才真正达到可以进行手术的程度。 记得当时我有些生气,恼病人欺骗我。直到回到家里我才醒悟:他为了鼓励一名年轻的医生,自己甘愿去承受痛苦!我心里很痛,恨自己不够老练,不能给病人安全感,反而需要他来安慰我。 今天,我想写封信告诉你们:我亲爱的病友,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坚强,谢谢你们的信任。(作者为湖南省湘潭市中心医院麻醉医生)
今天是7月19日,轮到我值班,晚上11点睡的正香,产房打电话来,我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肯定有产妇要做无痛分娩,我赶紧拿着无痛分娩穿刺包和药品,跑到四楼产房,果不其然,产妇陈某某,25岁,宫口开大3cm,正躺在产房上痛的左右翻滚,嘴里喊着:我受不了了,快点给我做手术吧!这已经是我无数次听到产妇这样叫喊了,我赶紧询问陈某产程进展情况,迅速评估产妇全身状况,是否适合无痛分娩~同时让助产士准备生命体征监护~然后安慰陈某,放松,深呼吸,做好无痛分娩麻醉准备,还好陈某挺配合麻醉穿刺顺利,效果满意,5到10分钟后陈某再没叫喊了,很舒服的躺在床上,我测了下麻醉效果及有无影响宫缩和产程进展,挺好一切顺利,陈某在能够在不痛的情况下,下床去小便,而且宫缩也挺好,我嘱咐她喝点牛奶,吃点巧克力补充能量,因为接下来还有几个小时漫长有过程,吃完东西陈某很安静的睡着了,估计是前面痛的,太疲劳了。我告诉她妈妈不要叫醒她让她睡会,同时让助产士检查下产程进展情况,挺好宫口开大5cm.接着我们一直监护陈某的各方面生命体征,包括血压,心率,呼吸及是否有缺氧,同时监测宝宝的胎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3个半小时后宫口开全,陈某顺利产下一千金。看着陈某做妈妈幸福的表情,我终于舒了一口气,今天我又让一让妇在基本不痛的情况下生下一宝宝~临走时陈某和她妈妈一个劲的感谢,说今天要没无痛分娩,陈某肯定痛的受不了做剖宫产,最后留下一道刀疤~我告诉她们,现在不像以前,基本只要有要求都可以做无痛,宝宝也好,产妇也轻松!而且现在连打针也可以不痛~
在麻醉这个工作岗位上,我已经走过了十个年头,从业的感受就是有过快乐,辛酸还有更多的惊吓!用这个几个字来概括决没有半点虚张声势,一切都来自切身的体会。我想这也是代表了所有麻醉医生的心声。 麻醉这个职业不仅要求麻醉医生要有高超的技术,全方面的医学知识[包括内.外.儿.急诊等],还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遇到突发事件要沉着,冷静,有条不紊的去处理,千万不能慌,很多的医疗事故就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发生的。但是,麻醉科才刚刚被承认属于临床科室,高风险,低收入,不被人们所理解和认可。这便大大的打消了我们的积极性。我在丁香园里看到这样的一个帖子,说:“麻醉医生不如回家去养猪。”看过后感觉非常心酸,真是可悲呀!难道我们麻醉医生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吗? 有很多人认为,麻醉很简单么,不就是打上一针,让病人睡着了,然后麻醉医生就可以溜之大吉了。在这里我要郑重的向您解释,一台手术的成功与否,重要的在于麻醉。主刀医生是救你命的,但麻醉医生是保你命的,每一种麻醉药物的应用对人体的呼吸.循环系统都有着或轻或重的影响,所以麻醉医生一但给你上了麻醉,他是不会离开你半步的,而且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时刻刻对你的呼吸.血压.心率了如指掌。病人的心率降下来了,我们的心率就会升上来,你的血压升上来了,我们的神经就要绷紧了,赶快去查找原因,对症处理,保持病人的生命体症平稳。麻醉容不得半点马虎,只有小手术,没有小麻醉,麻醉医生万一失手了,那造成的后果不是死亡也是残疾。然而,手术结束后所有的鲜花和掌声却不属于我们,家属只会跟着主刀医生的背后说着千言万语的感谢话,对麻醉医生却是视如己出,置之不理。你可知道你的亲人进了手术间只有麻醉医生在旁边呵护着,关心着他的一切。其实我们不需要你的鲜花和掌声,更不需要你的感谢,"健康所系,性命相托",正因为生命如此脆弱,医生才是如此神圣!我们只要得到你们的理解,麻醉医生真的很不容易! 外科的同仁们,我们本来就是一个团体,是要互相配合,缺一不可的,在 我们麻醉效果不尽人意的情况下,请你们不要在一旁说风凉话了,你可知道你的一句不起眼的风凉话,深深的刺伤了我们的自尊心。谁能说自己在工作上永远可以技艺超群呢,没有我们麻醉来做保障,你的手术做的再漂亮也不可能顺利完成。大家都是同事,就不要嗤之以鼻,冷言伤害了吧。当病人发生了情况更是不假思索的就把责任推倒了麻醉身上,为什么就不能先从自身上找找原因呢?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不会推脱,但这是需要一个鉴定的过程,不是你想推就可以推脱得掉的。我们应该互相理解,互相支持,默契配合,你的手术才能锦上添花,让病人在安全,舒适,无痛的前提下顺利的度过生命的一个转折才是我们我们共同的目标啊! 手术室是一个医院的重要地方,麻醉医生又是手术室成员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医院麻醉的进步才代表着整个医院的进步。医院的领导们,请你们有事没事的情况下多走进手术间吧,这样你才会发现麻醉医生是怎样的忍受着饥饿却对患者和蔼可亲,关怀有佳的;你才能知道他们在抢救中勇敢,果断的起着主导的作用,当您看到这些后还不为之动容吗?怎么能在忍心看着麻醉医生担着高风险,付出和回报却不成正比呢;又怎么能忍心让麻醉医生不被重视呢?尊敬的领导们,您的理解和支持才是我们最直接,最有效的动力啊,有了您的支持,就不会再让更多的麻醉医生心灰意冷,前途见不到光明了;有了您的支持,我们的积极性才会大增,以无限的动力投入带工作当中啊! 亲爱的战友们,要想拯救我们走出现状,最重要的还是靠我们自己。现在让我们多加强自身业务水平的提高,认真的做好每一台麻醉,做好时刻的宣传,相信活跃在第一线的我们早晚会得到更多人的理解和支持。为了我们不在困惑,为了我们美好的明天,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1.吸烟的患者,术前尽早戒烟,保持口腔卫生,可用漱口水漱口。 2.术前宜吃点高蛋白、富含维生素且易消化的食物,术前一天,晚10点不要进食,但可喝点温水及清亮的果汁,晚上2点以后不要再吃任何东西。 3.术前一天如果可以,可洗个澡,修剪指甲,剃胡须。 4.如有各种饰品,如耳环,项链,假牙等应取下,保存好。 5.手术前一天如有任何不识,请告诉医生,如发热,咳嗽等 6.术前晚上保证良好睡眠,以保证以最佳状态面对手术,如焦虑、无法入睡,可在医生的建议下服用适量的镇静药。
开刀治病,麻醉保命!手术中,手术大夫关注的是如何修复病人的某个器官!而麻醉大夫关注的是病人的整体,包括呼吸,循环,神经,泌尿,消化等等!好比航母,麻醉就类似航母的甲板,决心了飞机能不能正常,安全起飞,着陆!
我做外科住院医师时,兼做麻醉工作。一开始,别人对我的称呼是“应大夫”。慢慢地,同行们开始直呼我“麻醉师”,连姓都被省略了。这个称号经常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无比反感。凭我的理解,麻醉师就是技师,连医师的称号也被剥夺了?实际上,我在工作中经常会遇到一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不公正遭遇,令我郁闷至极。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国内享有盛名的一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因冠心病需要接受冠状动脉搭桥手术,专门邀请美国犹太州盐湖城LDS医院尼尔森(Nelson)和詹森(Jensen)两位资深教授主刀手术。我在术前访视病人后,制定了详细的麻醉方案。在术前大会诊时,我慎重地说出了自己最大的顾虑。对艺术家来说,声带就是其艺术生命。而橡胶制的气管导管较长时间夹在声带之间,有可能因异物刺激而引起声带水肿反应,严重者可能会影响日后的音质。提出这一想法,我是希望取得大家的支持。哪曾想,我的话音刚落,一位主任就轻描淡写地说:“这纯属麻醉师的技术操作问题,无需在这里讨论。” 这让我非常郁闷,思想负担也很重,连续好多天都睡不好、吃不香。直到术前,我才找来当时极为稀罕的进口一次性使用塑料气管导管。手术中,我操作手法特别轻柔、准确,顺利完成了插管。在诱导插管的过程中,我发现Nelson教授一直站在我身旁,在帮我完成诱导插管并摆好手术体位后才离开。值得庆幸的是,艺术家术后恢复得很好,发声也未见异常。压在我心头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一年后,艺术家完全康复,并重新登台演唱。在答谢宴上,当年参加手术的全体人员都被发帖邀请,远在美国的尼尔森和詹森两位主刀医师也专程赶来。当天,我坐在最后一排,听到艺术家即兴清唱的一段京剧折子,尽管我不懂京剧,依然感觉他的底气很足、声音洪亮,我颇感欣慰。 随后,尼尔森教授上台讲话。在热情洋溢地寒暄了几句后,他出人意料地问了一句:“怎么没有见到应诗达教授?他的麻醉太棒了!”我很突然地被请到台上,尼尔森教授与我亲切拥抱,并嘱我站在他身旁,直至讲话结束才一起携手下台。看得出,尼尔森教授在手术前就非常关心艺术家的声带情况;也看得出,外国同行尊重麻醉医师的工作心态。当时,外国专家对我这位麻醉医师的态度,让在场的国内同行为之愕然。 老一代手术医师普遍轻视麻醉工作,认为麻醉只是“打一针、插一管”的简单工作,是第一年助理住院医师的工作,是手术室护士都能够胜任的单纯技术操作。这种偏见根深蒂固,以致在手术医师脑海中根本没有专职麻醉医师的概念。对这些,我没有能力去纠正,但心中却始终怀着强烈的“扶正”愿望。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领悟到“麻醉师”的称号无关紧要,关键在于自尊自信,端正工作态度,力求业务过硬。为此,我给自己立下一条规矩:事事从病人利益去衡量,只求不负于病人。看到病人安然度过复杂的大手术,就是我最大的期盼。这么一来,我的不悦心态反而逐渐转为了平静。 1981年后,我所在的医院对麻醉实施“倾斜政策”,引进了一批本科生。但遗憾的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不愿意干麻醉,理由是麻醉是技师的工作,这会让他们感到低人一等。抱着大材小用的想法,他们多数情绪不高,少数人得过且过混日子,或到处钻营设法调离。直到1989年麻醉科改为临床二级科后,手术医师对麻醉科的独特工作性质开始有所认识,手术离不开麻醉医师的依托关系已达成初步共识,麻醉科是医院不可缺少的关键科室这一概念才逐步形成。(作者为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教授)
在我没有学麻醉以前,在我的想象里,麻醉就是“打麻药的”,一个“打”字给人微不足道的感觉。以为做麻醉就是打一针,把病人麻倒了就完事了,所以并没有重视这门课。直到正式学习了麻醉学的专业知识,才了解到麻醉的重要性,才知道它不是简单的“打一针”就可以做好的。麻醉学是一门研究临床麻醉,生命机能调控,重症监测治疗和疼痛诊疗的科学,通常用于手术或急救过程中。确保病人在无痛与安全的条件下顺利地接受手术治疗,是麻醉临床的基本任务,但这还只是现代麻醉学科的部分工作内容。麻醉工作还包括麻醉前后的准备和处理,危重病人的监测治疗,急救复苏、疼痛治疗等方面的工作。要胜任这么多的岗位,麻醉医生必须坚持学习相关专业知识,不断提升自身业务能力,积极探索新技术新方法。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首先必须学习内外妇儿、生理药理病理和麻醉学专业的理论知识,通过理论学习了解麻醉医生的工作情况,为以后的临床工作打下坚实的理论基础。其次,要做好麻醉必须有良好的动手能力,麻醉医生不仅要处理病人的心率、血压等内科情况,还要熟练地掌握椎管内麻醉、全身麻醉、神经阻滞麻醉等麻醉学的基础操作。我们要和内科医生一样要背诵医学书籍,我们也要和外科医生一样要多动手操作,我们必须是全能型的人才。要想成为一名合格的麻醉医生,还要熟悉麻醉机的构造,要在麻醉前对机器进行检测,在麻醉中及时判别是机器故障还是病人出现意外,在麻醉后对机器进行维护。这要求我们还是一名工程师,熟悉各类不同品牌麻醉机的构造,了解它们的设计原理,掌握它们的使用事项。我们还必须掌握监护仪的使用情况,要对手术室的每台监护仪了如指掌,要知道它们各有什么特点,因为它们是我们的眼睛,我们通过监护仪了解病人的生命体征。如果它们出了故障,我们就要忙了,只有它们正常地工作着,我们才能安心地工作。我们要及时判断是仪器的问题还是病人的问题,这取决于我们对机器的熟悉程度和对病情变化的预判能力。手术用的电刀和手机经常会影响到监护仪的记录,这也是为什么手术室禁止使用手机的原因。